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,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。万玛才旦说:“不只是塔洛,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、迷茫和变革。”《塔洛》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,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,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,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。这正是文艺的力量,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。大家对于《疾速追杀》的认知恐怕很大程度上也取决于电影的爽度,为了自己的爱犬还有爱车,本来已经退役的杀手,再次开挂,堪称一个人对抗全世界,把那些黑社会组织搅得鸡犬不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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