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的最佳导演奖诞生了“双黄蛋”,哈萨克斯坦导演艾苏丹·塞特和中国导演罗冬两位获奖者在台上都相当激动。艾苏丹·塞特说:“太激动了,我觉得,能够入围亚洲新人单元已经是很大的荣幸了,所以我甚至都没准备获奖词。现在,上海国际电影节能够把聚光灯打在我的身上,真是无上的荣幸。”葛韦格在采访中袒露了她少女时期的秘密,她到13岁时仍独自玩洋娃娃,而这种行为遭到家长和同学的唾弃。在《芭比》的创作中,她坚定地实践着那个她私藏多年的秘密想法:上了年纪的姑娘怎么就不能玩洋娃娃了?并不一定要小女孩摆脱洋娃娃的幻梦,而可以颠倒过来,大姑娘在洋娃娃的过家家里,表达自己的感受。在电影出字幕之前,葛韦格戏仿了《太空漫游2001》的经典开场,小女孩们得到芭比,就像类人猿学会使用工具,拉开文明的序幕。这种女性文化的“构建”很快被证明是封闭的谎言,虚妄的游戏被糟糕的现实解构,但是现实照进游戏也无妨,吸纳了现实的失望、创伤和狼藉,还能重建一座新的女孩乐园——解构的尽头是全新的虚构。